知晓,”老者摇头,“只知他座下有左右二使,左使善用剑,右使擅使刀。”
苏北握紧残片:“右使是不是惯用一柄短刀,刀身漆黑?”
老者沉默片刻,端起茶盏:“茶凉了,苏统领请回吧。”
苏北将残片收起,起身离座。茶馆门帘掀起时,他回头望了眼老者枯坐的身影,对方指间的茶盏正微微颤动。
回到统领府,苏北立刻调阅二十年前的卷宗。
泛黄的纸页记载着南方分舵血案:三百七十二名幽冥教徒被割喉而死,现场未留任何痕迹,唯余一枚染血的两极刃碎片。
时任京兆尹断定是黑白会所为,却因缺乏实证成了悬案。
“二十年前的右使,如今该是中年人。”
苏北在案上勾勒出黑袍人的轮廓,“刀法狠辣,灵力凝而不散,至少有金丹初期修为。”
亲兵突然闯入,捧着块沾着泥土的令牌:“统领,禁军在粮仓后巷挖到这个。”
令牌由玄铁铸就,正面刻着黑白会的太极图,背面是个 “右” 字。边缘的齿痕与残片完全吻合,显然是黑袍人仓促间遗落。
“看来他受伤不轻。” 苏北指尖拂过令牌上的血迹,“传令下去,封锁所有城门,严查带刀伤的可疑人员。”
三日后,城门守卫来报:一名黑袍人试图混出东门,被识破后杀了三名卫兵,朝南逃去。现场留下的血渍泛着黑气,与粮仓之战的伤口特征一致。
苏北立刻带三十名精锐追击。镇魂笛在怀中微微发烫,指引着方向。追至城南十里坡时,笛声突然急促起来。
坡下的乱葬岗里,黑袍人正靠在墓碑上喘息,左臂的伤口渗出黑血。
见到苏北,他竟露出一丝冷笑:“你来得正好。”
苏北挥刀出鞘:“今日便了结恩怨。”
黑袍人却没有拔刀,反而从怀中掏出块玉佩扔过来:“看看这个。”
玉佩上刻着玄天国皇室的龙纹,背面刻着个 “景” 字。苏北瞳孔骤缩 —— 这是当今三皇子赵景的私印。
“三皇子与幽冥教勾结?”
“不止勾结。” 黑袍人咳出一口血,“二十年前,是他给幽冥教送去了两极噬心诀的残卷。”
苏北握紧玉佩,指节发白。三皇子素有贤名,掌管钦天监多年,谁能想到他会暗中与邪祟为伍。
“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?”
“因为我要杀他。” 黑袍人撕下左臂的衣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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