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毁了容，奄奄一息。端木沉香的医术不怎么样，只会做些简单的外伤处理，她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——我真的尽力了，听天由命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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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以为小羽救不过来了，没想到她本人也精通医道。与其说是被端木沉香救活，不如说是她指导着对方救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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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！”听到自家姐姐被嘲讽，端木沉香不乐意了，气呼呼道：“我不给你用麻醉丹了！你腿上的这些腐肉都是要割掉的，疼死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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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羽无所谓的笑道：“没关系啊，我自己会配。不像某人，连配方里的生草乌都不认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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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沉香懵了一下，面上有些窘，“我、我可以问沙棠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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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能一辈子靠别人？”说着，小羽从怀里拿出了一株紫色的花草，“喏，自己尝尝不就记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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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见状正要制止，“沉香，此物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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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她话还没说完，端木沉香已经拿过来咬了一口，赌气似的边嚼边瞪着小羽，“哼，这次我肯定……呕，好难吃！又苦又辣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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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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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，端木沉香已经瘫了下去，四肢发麻，开始了恶心干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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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：“沙棠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吗……此物毒性极强，需经炮制、煮沸才可口服。我都记住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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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沉香难受的嘤嘤嘤，眼泪直流，偏偏还伸出手，颤颤巍巍地想要打一下小羽，“讨厌……骗我吃毒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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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！”小羽一脸幸灾乐祸，笑地直不起腰，“毒药怎么了？不这么做你能记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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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微微皱了下眉，吩咐雪女先带端木沉香回房休息，转而看向小羽道：“阁下这方法倒是奇特，莫非阁下学医的时候就尝过不少毒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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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了。”小羽轻蔑地笑了一声，“只有亲身经历过，印象才会深。毒嘛，也只有自己中了才会不惜一切办法去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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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怔了一下，总觉得她这笑里带了几分苦涩与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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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了半晌，她还是好心提醒道：“刚才的生草乌你是从药房拿的吧……应该是最后一株了，没了就配不出麻醉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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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意骤然僵住，小羽愣了片刻，扭头一瘸一拐地追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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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沉香！把那株生草乌还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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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给不给！我吃死了也不给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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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望着她俩的背影，嘴角微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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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现在理解为何端木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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