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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吧……可惜，晓晓后来却没能除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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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你坐上了晓晓的位置就会明白，这个世界早就烂透了。司炼……你最在意的是什么？家人？朋友？还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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暮献云眼神眯了眯，想起在魔窟时，那个爱穿红裙的女人，她的目光总是落在一个人的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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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最紧张、最在意的似乎都是那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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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霍祈年……原来是你。有意思，真是有意思……这雪狼的前世是妖王，她身边那个叫扶念的人就是女帝，那你呢……司炼，你又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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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2章 轮回（一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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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回组进驻到青城调查局, 晓连天也暂时关押在此。一连几天过去，她没有招供任何有意义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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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内，司炼冷眼观察着晓连天的反应, 她的双手都被铐了起来，可面上却丝毫不见慌张, 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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负责问话的巡查员都是新调来的人, 与晓连天并不熟，因此说话也不客气，厉声道：“你也是巡回组的老人了，规矩比我们清楚, 还不从实招来？罗刹迟早会被清理干净, 现在你还有将功赎罪的机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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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连天轻笑了一声, 缓缓开口，“太天真了, 罗刹是不会被清理干净的……”她的目光越过巡查员, 看向他们身后的司炼, 意有所指道：“你们还没有接到上面的传话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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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查员微微皱眉, “什么传话？你都知道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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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沉默已久的司炼忽然道：“都出去吧，我和她单独谈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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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，两个巡查员互相看了一眼，面上虽有疑惑却也没再多问。两人立刻起身离开, 将审讯室的大门关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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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只剩下了晓连天和司炼, 此时此刻一对比，前者反而更显得放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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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视了半晌, 晓连天率先打破了沉寂, 她面带微笑的问道：“还习惯吗？当了有半个多月的组长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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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炼微微眯了下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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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的高强度工作令她颇为疲惫, 脸都瘦了一圈，下巴比以前更尖了。但追捕罗刹并不是最心累的，令她心寒的是来自上面的压力，而眼前的这个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今日的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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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炼又想起了那日，在魔窟时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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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连天！你是中央巡回检查组的组长！你这么做，对得起死去的组员吗？！对得起身上穿的制服吗！对得起肩上的正义吗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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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炼，也许等你到了我这个位置才会明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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