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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北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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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炼愣了一下，“不回凛北？那你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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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想好，先四处转转吧。”百里祈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，“等夙沙洛尘放下芥蒂，废除了与妖族私通的罪名，我再踏踏实实的带他们回去，省的惹麻烦。放心吧，扶念说，再给她点时间，她会想办法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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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炼眼神冷了下来，“她想办法？当初凛北被灭的时候她在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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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那时候在闭关，并不知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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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闭关？这话也就你信！”南宫炼冷笑了一声，“夙沙扶念是女子，她在朝中哪有实权？!坐在皇位上的是夙沙洛尘！将来也是传给他的儿子！夙沙扶念修为再高又能怎样？她根本帮不了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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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里祈年：“不试试怎么知道？我们这不是正在努力嘛，将来人妖两族和平共处，那不是皆大欢喜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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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和平共处？你做梦呢吧？！”南宫炼道：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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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呢？”百里祈年凝视着她，道：“我身上流着一半妖族的血，我和你也不算是同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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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南宫炼咬了咬唇，眼底似有黑雾在翻涌，她猛地一下抓住了霍祈年的手，道：“你跟我回上阳，别管其他妖了……只要我在，就算是皇族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到你。你信我，现在的我可以做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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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，女人激动的眼尾泛红，手上的力气格外大，百里祈年被握的都有点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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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雪女推门进来，带了两壶竹叶青。见南宫炼这副失态的样子，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古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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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炼立刻松了手，掩饰性地拿起了酒杯，仰头喝时才发现杯子是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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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呢，给你满上。”百里祈年与她碰了一杯，笑道：“我信你……但我也信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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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炼深深看了她一眼，一肚子的话都咽了回去，最终混着杯中的酒饮下一口酸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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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两人聊起从前，聊起了在天道院的时候，聊起了那些已经逝去的好友，酒入愁肠，一杯又一杯。直到两壶竹叶青都喝完了，南宫炼把杯子一扔，道：“百里祈年，当初登顶赛你没拿出实力，今日要不要和我比一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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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百里祈年绑了独孤玄，南宫炼只拿了第二。两人谁都没得第一，倒是被端木沉香抢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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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，比就比。”百里祈年转身对雪女道：“你先回客栈，不用等我，我跟她比完了就回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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