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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小女生一样，但她又真的很想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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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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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念道：“上一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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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一世什么时候啊？我怎么没看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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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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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心道那也太考验人了，那么久远的记忆……而且在她的印象中，扶念是那种对谁都能很温柔的人，对她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这女人就像个仙子一样，不食人间烟火，儿女情长怎么会进到她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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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沉思着，扶念忽然道：“我也有个问题，想问问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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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来了兴趣，“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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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念停下手中的动作，抬眸望进了她眼里，“上一世……你有没有吻过别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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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1章 祸福（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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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百年前, 若水曲流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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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氏倒台，兄妹俩一个被百里祈年冻成了冰渣子，另一个被南宫炼烧成了灰烬。大战一结束, 普天同庆。如今到处都在谈论风头正盛的两人，只是对前者的评价总是褒贬不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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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百里祈年也是个狠人, 分明是半妖之躯, 竟然能收服那么多大妖为自己所用，当真稀世罕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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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独孤策手下的妖兽主要还是占个数量多，若论修为与百里祈年那边差远了！她身边的雪女，一个就能封住上千只妖兽！还是大妖厉害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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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可不见得是好事啊。百里祈年比独孤策还要嚣张, 她对殿下向来都是直呼其名, 根本不把皇族放在眼里！他日若是有了异心, 只怕比独孤氏还难对付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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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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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时，一个黑衣少女正翘着二郎腿, 懒散地坐在楼上雅间喝酒。她有一头漂亮的银色长发, 微微卷曲, 眉目间锐气逼人, 左眼处一道明显的疤痕，更为女子添加几分野性难驯的味道。那两只雪白的耳朵抖了斗，似乎是有些痒，她还抬手挠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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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嚣张，这个词我喜欢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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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 她仰头一饮而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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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杯一空, 站在身侧的雪女便帮她满上，动作颇为娴熟。雪女向来面无表情, 一张脸冷淡的很, 姿色却是倾国倾城。她穿的单薄, 只一件松垮的白衣，领口也敞的很开，弯腰时春光若隐若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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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对面，红衣女子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，眼眸微沉，似有不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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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的人又道：“也不知这百里祈年用了什么法子，那些大妖一个个的都那么听话？莫不是也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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