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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色的背影，叹了一声道：“我其实是照着她的骨相画出了她生前样貌，作为皮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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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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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，众人皆是一脸震惊，就连扶念都怔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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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指着骨妖道：“……你是说，这个皮囊是你画出来的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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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，慕容轻尘不是最胆小了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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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他们在天道院一起讲鬼故事，慕容轻尘可是一次都不敢来听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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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结果竟然敢对着一具白骨作画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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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不是一两天就能画成的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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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念沉思了一会，开口道：“所以她的皮囊实则是幻术。你用幻术骗过了天下人的眼睛，甚至骗过了照妖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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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因此，照妖镜才无法照出骨妖的真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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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惊呆了，“这么牛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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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炼：“不愧是玄门第一幻术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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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杳：“好厉害……我当时怎么没遇上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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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都说真迹遗失了……恐怕没人知道，真迹实则就在魔窟里！那些摹本想必都是后人根据一些废稿画出来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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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轻尘笑了，“师傅，还记得你当年画的兔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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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半晌，霍祈年抿了下唇，道：“我画的是雪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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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，失礼了。”慕容轻尘道：“你曾经说过，幻术也可以不一样……我不需用要幻术困住人，我想让她走出去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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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凡所有相，皆是虚妄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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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轻尘道：“放眼天下，无论是人是物，我们所看到的皮囊不都是表象吗？说到底，大家都是在用‘幻术’伪装自己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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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想了想，好像确实如她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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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既然有了皮囊，而且还是她自己的本来面目，那柳色怎么还入魔了呢？她为什么要屠城，为什么还要掏了那么多人的心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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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杳琢磨了片刻，道：“我听闻骨妖都是剥人皮来当作自己的皮囊。为了保持人皮的新鲜，他们必须定期食用心脏，不然就要换一张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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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正因如此我才要画一副永远新鲜的皮囊。”说到这，慕容轻尘苦笑了一声，“本来一切都很顺利，柳色再也不用杀人了。谁成想后来我们遇到了独孤玄和鸩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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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念目光一沉，鸩羽……五百年前的炼蛊人，她竟然去过永梦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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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轻尘道：“柳色啊，她是五百年前第一只被当作试验的大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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