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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无期非常小幅度地摇了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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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没懂，这是什么意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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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？还是说不知道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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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……问这货也是白问，她在忘林一待就是三年, 出来后就自己浪荡江湖去了, 女帝的病她能知道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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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清了下嗓子, 状似随意地问怀里人，“……你是被谁给伤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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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 扶念转过头看着她, 清浅的眸子里有一种探寻的意味, “为什么会这么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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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暗道一声不好, 她刚才问的太直接了，有点刻意啊……该不会引起这女人的怀疑了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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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目相对，她面不改色，连忙扯了个借口道：“哦，那不是因为你是女帝嘛, 平叛乱、斩妖王、灭魔君, 经历这么多事，打打杀杀的肯定会受伤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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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念挑了下眉, 打趣道：“你的历史似乎也变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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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嘴角一抽, 挺直了腰板, “我、我就不能学习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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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。”扶念笑了笑，转而望向远处苍茫山色，良久才叹了一声道：“我畏寒不是被谁伤的，是我自己乱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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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听得云里雾里，这女人到底干什么了能落下这么严重的病根？就连重生后都带着，恐怕是伤到魂魄了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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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无期忽然想起了什么，道：“上一世从忘林出来后我游历到凛北，听闻陛下曾不顾阻拦，硬要去长城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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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城外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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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暗自心惊，她们凛北的人都不敢往那跑。那种地方人迹绝踪，常年飞雪，滴水成冰，就算她是雪狼也扛不住那么极端的天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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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这女人疯了吗？去长城外不就等于是送死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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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问扶念：“你去那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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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无期回忆了一下，插嘴道：“好像就是在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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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，一道视线轻飘飘地扫过，无形的压力顿时令她呼吸一窒，后半句话便生生地噎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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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无期抬眼看向扶念，对方已经收回了目光，神色淡然地又往火堆里添了张符篆，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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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不让说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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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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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那句话说全了是：好像就是在百里氏被灭族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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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孙无期目光一沉，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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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道：“你怎不说了？好像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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