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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三点闭市, 两拨人都没见到恶鬼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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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的摊子原封不动, 直接卷起来塞进了乾坤袋。公孙无期则收回来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，其中真真假假、什么品相的都有。霍祈年看的眉头直跳，心说这厮真是钱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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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跟那收废品呢？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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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杳哼了一声，道：“这你就不懂了，做戏要做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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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”公孙无期又扇起了她的玉骨扇，一脸嘚瑟，“就是要让人知道我这摊子什么都收。你别忘了，那恶鬼男出手的可是残次品。我要是只收品级高的，他能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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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杳：“就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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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夫唱妇随的样子霍祈年相当无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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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那边怎么样？”苏杳杳眯着眼问：“该不会什么都没收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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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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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。”扶念很坦然地道：“不过这样也好，咱们两个摊位可以走不同的路子。万一卖蛊人不想去人多的地方，兴许会来我们这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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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杳杳笑道：“也对，这样更保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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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的三天，四人都是照常在凌晨出摊，一直熬到三点闭市。每日的情况都差不多，恶鬼男没见着，她们倒是已经日夜颠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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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夜里依旧是在鬼市，霍祈年打量着来来往往、形形色色的人，忽然感叹道：“其实平淡的生活也挺好的。等以后世间没有魔可除了，我也这样摆个摊，卖点东西讨活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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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念看着眼前的少女，她知道这只是一种美好的向往。魔是很难根除的，而驱魔师这条路注定不凡，未来要面对的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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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她还是很认真的设想了一下霍祈年靠摆摊过活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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碰巧这时一个戴着弥勒面具、挺着大肚腩的人来到了摊子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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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：“你要买东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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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勒面具：“我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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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祈年：“别看了，我这符咒都是东头那家进的。你要买就去他们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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弥勒面具一愣，恐怕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卖家，一时都有点怀疑人生，惊疑之色都快隔着面具透出来了，离开摊子的时候都是一步三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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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又来个戴公主面具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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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驱鬼符哦，二百卖不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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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百？”霍祈年挑眉，“你是不是在逗我？我四百八买的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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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主面具：“这东西卖四百八吗？我前几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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