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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握着林婵的手腕，让她的指尖从自己光滑细腻的脸颊上划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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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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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到能听见林婵的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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抚摸她的指尖一动不动，就像愣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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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有窗边河面吹来的腥风，还有风带来的林婵身上淡淡的清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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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披散着长发，双眼紧闭，微微仰头，任由江秋洵捏着她的手腕，倒映在江秋洵的眼中，清冷又柔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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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想亲她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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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江秋洵不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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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秋洵在暗叹一声，主动打破了沉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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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：“阿婵？你摸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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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似是回过神来，手微微回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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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到她回缩的动作，江秋洵便松开了她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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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收回手，想了想，道：“我不会摸骨。但想来阿洵定然是个美人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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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秋洵似是忍不住开心，笑出了声，道：“你这么夸我，我可要得意忘形了。”顿了顿，又道，“我长得再美也不过是一副臭皮囊，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。不过若是将来有一天能让阿婵养养眼，也便算有了几分用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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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喟叹道：“可惜我看不见，只怕要错过这世间一道风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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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秋洵嗔道：“阿婵别胡说！我都问过小康大夫了，天气热了你的眼疾就能好了。等在南疆找到可以给你治眼的药，一定能治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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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换了正经的语气，道：“我就在你身边等着，等哪天你眼睛治好了，要第一个看见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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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道：“承你吉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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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秋洵笑道：“那便一言为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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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听一旁被遗忘的昭节好奇道：“主上，上次您都说了不让她做丫鬟，要做账房。这会儿却又来抢我的活计，主人，你和江姑娘是不是又改主意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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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叹气道：“什么丫鬟？阿洵是友人，不可口无遮拦、出言无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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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秋洵道：“我便是做丫鬟，也是个暖床小丫鬟，大不过你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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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节撇撇嘴，道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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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节收拾了洗漱用品，银杏端了水盆，二人一起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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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秋洵见房中只剩下自己和林婵，没有了旁人，心中升起隐秘的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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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去桌上拿了木梳，笑道：“昭节姑娘真是个耿直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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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婵轻轻重复了“耿直”二字，笑道：“是啊，她本性率真，有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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