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羲将她抱得紧紧的，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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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真的不是幻觉吗？是真实的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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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隐约能猜到她如此恐慌的理由，于是什么都没问，把脸埋进她怀里轻轻蹭了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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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，窗外的雨声变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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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时，越羲被雨声吵得心烦，此刻却觉得躁动的逐渐平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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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一个东西好与不好，全看当时的心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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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了很久很久，越羲才松开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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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了一个月，清和的脸色也有些苍白，不过她的眼睛却变得纯净温润了，不像之前那么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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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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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抚摸着她的脸喃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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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嘴角一勾，道：“我们的确很早就认识了，只是再见谁也不认识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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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信息量很大，越羲稍微反应了一下，立刻就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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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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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眨眨眼，道：“自己悟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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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悟什么，答案已经很明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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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刚要说，清和又补了一句：“不过你悟性这么差，能想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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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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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纯诽谤，什么时候悟性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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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头在略显干燥的唇上亲了一下，越羲重新把人抱进怀里，脸颊去蹭他的头发，亲昵又缱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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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自己只是被吸进了那棵树，没往自己就是树那方面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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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低笑，一口咬住她的脖子，“一嘴草的味道，我之前竟然没发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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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觉得自己不会是草这么寡淡的味道，但又不能自己咬一口，既然清和这么说那就是吧，除了依着她还能怎么办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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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她还是小小的反驳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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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应该是树的味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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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侧目看她一眼，尾音拉长：“那我再尝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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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又被咬了，牙齿刺进皮肤的触感很清晰，她下意识滚了一下喉咙，手按住清和的后脑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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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像小孩般吮吸着那片肌肤，直到舌尖血腥味淡去，越羲的呼吸变了节奏，她才放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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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洗漱一下吧，躺了这么久人都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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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别人说越羲信，从清和嘴里出来就知道她是故意的，她又不是普通人，洗漱不是一挥手的事吗，哪用得着那么麻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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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按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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