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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按理说她是可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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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没什么表情的看她一眼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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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简短的解释，但越羲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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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从来不对她说谎，或者说她不屑说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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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楼下传来一阵骚乱，清和优雅起身，道：“走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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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不明所以地问：“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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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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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出去，走了几步停在二楼回廊，视线绝佳，没有任何盲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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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楼的骚动是因为陈舞，她带着一队人闯进来，怒气冲冲地抓着春娘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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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娘到底还是见过些世面的，虽然有些慌乱，但总体算是镇定，其他姑娘和客人可就没这种心态了，吓得花容失色，有些趁着陈舞不注意溜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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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趴在栏杆上，看着陈舞差人上楼，不一会儿崔屏衣衫不整的出来，眼尖地发现了两人，表情变得晦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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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朝她挑挑眉，挑衅意味十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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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屏下去时，衣服已经穿好了，但她脖颈上留着欢爱的痕迹，脸色潮红，一副没有餍足的样子，是个人都知道她在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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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舞气得发抖，拔剑相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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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崔屏，我待你这般好，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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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屏料定陈舞不敢对她动手，冷笑一声道：“你问我？公主难道不知缘由吗？我们的婚期一拖再拖，陛下和娘娘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我们成婚。既然如此，那我做什么又与公主何干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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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会说服父皇和母后的！”陈舞泪如雨下，肩膀颤抖着，看起来十分可怜，“我们有婚约在身，怎能说不算数就不算数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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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屏对她的眼泪毫无反应，但还是伸手替她擦着，把处处留情这一点发挥到极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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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舞，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，明知不可能有结果的事，就不要强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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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舞伏到她怀里，哭着祈求崔屏不要抛弃自己，崔屏低声哄着，眼里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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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知道这大概又是她的算计，但偏偏陈舞吃这一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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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恶心。”她不自觉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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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看她一眼，眸色依旧淡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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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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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轻的一个回答，但越羲听到了，她笑起来，道：“难得我们在同一件事上达成共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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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和又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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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羲也不觉得有什么，毕竟自从睡完之后，这个小女鬼就跟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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