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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她坐在那处，手指在徐果的脸上一点一点的，徐果整张脸便像是被烧起来一般发红，她与吕野对视了一眼，便慌乱的低下头，即便两人做过诸多事，但最初的那份羞涩感却一直跟随着徐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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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野笑，唇在徐果的耳廓上轻轻一吻，轻声道：“现下，便是我杀人放火，你大抵都能原谅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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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果的手撑起，抵住她的脸，将她板正在自己面前，嘴巴抿着，“你若杀人放火，我便……杀了我自己。”本想说杀了吕野再自杀，却还是下不了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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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野心疼，在她额间一点，“不是该先杀了我，为民除害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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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徐果看了她一眼，复又低下头，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，徐果叹口气，“其实你从未做过真正伤人的事，为何，我就那般难想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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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徐郎，”吕野将她的头抵在自己X口，“有时候觉得你那般聪明，识字快，学东西快，即便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流浪人，到成为一个小书生，也便只花了几月的时辰。”吕野笑了笑，继续说，“有时候又觉得你那般痴傻，明明不用去想的事，那般执拗的坚持，甚至，不知晓自己是为了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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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果闭了闭眼，眼神迷惘，此时她听到吕野又说：“你有一个当世人都不曾拥有的奇怪的特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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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果抬起头，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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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性平等的执念，”吕野苦笑，“也不算执念吧，其实，若是你没有这，就你，怎敢爱上我？”是啊，她可是吕国的大公主，储君，一人之下，万人之上，而自己呢，在认识她的时候，是地上的尘土，每日连口粮都得去乞讨，即便在那些乞者里，自己都是那个被欺凌的对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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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有吕野的声音继续在那说着：“因此，我感恩，感恩你，将你我，将所有人放在同一个位置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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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觉得不公平吗？”徐果问，“你本就是人上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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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本是有些不习惯，你说你一个无名小卒，还给我看脸色，生我气，还得我哄着，”似是在回忆着什么，吕野笑出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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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果的脸更红了，她搂紧吕野，“谢谢你，野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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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野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，“我也替那些被我掌控的人感谢你，无时无刻的帮她们争取着她们的权利，”这般想着，又揪起了徐果的耳朵，“啊，疼疼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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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野想着就来气，“你说你为何不能从我的角度想问题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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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果委屈，“那我一直是人下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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