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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倒也不是，殿下，我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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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道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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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果无奈，每次殿下过来，便是不停的给自己使绊子，似乎自己不开心了，对方便能开心一些，于是继续低着头说，“我不该看闲书，该长进，往后才能站在殿下身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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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知本宫前几日被父皇罚抄经书，整整七日，一直住在那佛堂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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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徐果在那嘀咕，“你们皇家的事，我又怎会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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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声点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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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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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你，本宫平日是不是太宠你了，将你一个小乞丐养出这么个傲娇的气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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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，我做小乞丐的时候也这样，只是身上物件破旧一些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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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，越来越会顶嘴。”吕野气结，但这世上有个人真心能和她顶个嘴，似乎又乐在其中，她纠结于徐果的不驯服，但又享受那种不同于他人的相处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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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书本宫便没收了。”与往常一样，这大概是她没收的第十本话本了，不知徐果哪来的能力，特别能找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本，一个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，硬是让自己在父皇出现的时候都没发觉。是的，那七天的罚抄经书，也是拜徐果的话本所赐，只是吕野不知道的是，这些话本，便也是出自眼前人之手，这人用话本练文笔，估计也是当世第一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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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下次你要看怎么样的？我再给你找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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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，本宫是沉迷话本的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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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徐果很肯定的说，“殿下承陛下智慧，定是每日看有价值的文章，绝不会闲来无事便看这类话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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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宫和你说话，真的会折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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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不敢，”说着，徐果便跪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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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野的手指在那轻扣，又看了看边上跪着的徐果，气未消，整个人说不出的感觉，眼前这个人，若是按功过算，砍100次头都够了，可此时她依然开开心心的跪在此处，虽看不到表情，但以对她的了解，定然也不会有多恐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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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正事，本宫希望你，能参加今年的科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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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科举？”徐果抬起头，眉头紧皱，“可是我就是个小乞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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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小乞丐，你姓徐名果，乃本宫母家一个远方亲戚，从小家境贫寒，母家良善，收养了你，你希望自己能为母家，为本宫，尽所能，便走了科举之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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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，我若考得不好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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