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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情出问题的人是你又不是我，我是来帮你的，你不把我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，居然还嫌弃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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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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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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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话系统转过身，笑意盈盈地换了个话题，关心道：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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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里的羽毛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，毛全炸飞了。知秋像是被哪个细节戳中了笑点，开怀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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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勾着羽毛晃来晃去，笑着回答道：“因为我这具身体有病，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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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病你倒是治啊！”听了这话，羽毛炸的更厉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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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秋还是在笑，但真话系统莫名从人类开心的表情里读了些许悲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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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知秋没有立刻回答，只是把羽毛默默放在枕头旁边，安静地躺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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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近在咫尺的视角，饶真话系统只是一串程序，也默默羞红了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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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的眉眼精致，然眉宇间却又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大气，她鸦黑卷翘的睫毛忽然沾了几滴晶莹的泪珠，系统想抬手抹去，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只是一片没有手脚的羽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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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里，系统等到了知秋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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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注定会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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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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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液分析室里有人还在忙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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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加班的护士们，已经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医院，不知是其中哪个粗心大意的忘记了关病房的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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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夏夜，呼啸的风溜进了窗内，吹起沉沉睡去女孩乌黑的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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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羽毛，随着风飘到了窗户旁，将窗轻轻关上，随即消失在空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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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话系统的人形踩在屋外的土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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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狂风，天空已变得昏暗，阵阵雷声从更遥远的外太空到来，似乎要劈裂它声之所及的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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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应该是没有心的，但真话系统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脏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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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应该叫它心脏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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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人类来说最重要的身体器官，对它来说是维持运行的最核心程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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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滴雨点落在树叶，发出清脆的击打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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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伸出手，雨滴穿过透明的双手滋润了它脚下的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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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雨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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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的声音在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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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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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穿过树叶，温暖地撒在阳面的屋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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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里人来人往，私人医院早早地忙碌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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