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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谢蕴之撑着下巴，在纸上写道：“早就说过, 想起你是第一要是，不能算开小差，只能算争分夺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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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。”江知言轻哼，“之前你上课都是让我闭嘴的，要是不确定你苏醒了，我都不敢和你说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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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说了，那是没有苏醒的时候。”谢蕴之继续写道，“好好学习拿奖学金，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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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我现在变成了鬼。”江知言说道，“花钱的地方不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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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给你喂香火。”谢蕴之写道，“给你立个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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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，那就是饲养恶鬼了，对你没好处。”江知言看着谢蕴之，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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