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呢，你坏得很。”江知言哼哼唧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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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是很奇怪吗？你说想要成神就要学这些，那成神了都不能打得过你？你算什么呢？这逻辑是不是很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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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飘到了谢蕴之的面前，伸出手戳了一下她的心口：“你不会对我下手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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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江知言应该戳不到自己，但谢蕴之还是感觉被她戳到了心口，她勾了下唇角：“真有自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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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谢家到底有什么矛盾？”谢蕴之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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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，都说了我和上一个不是同一只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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