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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检查过，说我很正常，说我不过是在胡思乱想。但很多时候我会有不受控制的感觉，有一股强烈的潜意识在安排我做事。”郁栖瓷盯着江知言，表情平静，看上去丝毫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问题，“我很喜欢和那股潜意识对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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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的潜意识现在想做什么？”江知言问道，稍稍凑近了些，“你的眼神告诉我，你想亲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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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的潜意识，不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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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潜意识就是你最真实的想法。”江知言静静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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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可能也不是很强烈，因为我还能控制她，如果实在控制不了，坐在这边的或许就不是我了。”郁栖瓷看着江知言变化的脸色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吃饭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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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拒绝再和她交流：“怎么有人这么恶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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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得是谢了意。”系统感慨道，又心疼又想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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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把系统也屏蔽了，她现在也不想和系统说话，没一个好人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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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她年纪再小一点，现在的事情足够她写八百篇疼痛咯噔文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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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之后，两个人乘坐飞行器出了门，江知言坐驾驶座上一言不发，扮演着安静的司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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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生气，你可以当做你说的话没说过。”郁栖瓷撑着下巴，看着江知言的侧脸，她的阴郁肉眼可见，“这么生气还要陪我去逛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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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办法，谁让我答应过你的事情都没办法反悔呢。”江知言看着前方，自嘲地说道，她深吸了一口气，感觉到脸颊上的温柔，愣了两秒，偏头看向郁栖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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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栖瓷已经坐回了座位上，抱着胳膊，又是那副淡定且理直气壮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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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还是有些在意你的。”郁栖瓷解释道，伸出手比划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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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些？”江知言轻哼了声，“我记在本子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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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多大的人了，还有记仇笔记本吗？”郁栖瓷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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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点头：“等你想起来了再清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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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好怕呀。”郁栖瓷捂着心口，夸张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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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言不想理她，反正自己寿命长，等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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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星广场的人很多，江知言找了好几个停船场，才找到空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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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栖瓷跟在江知言的身后下了飞船，她本来想在停船场看看，有没有自己熟悉的飞船，没想到她根本没办法离江知言太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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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感觉自己就像游戏里一个NPC，限制了行动范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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