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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都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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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语嘉想的的确是另一件事，一件她肖想已久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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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吻苏栀苒，脸颊也好，唇也好。只要是苏栀苒，她都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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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想法过于强烈，眼睛是藏不住了，苏栀苒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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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指尖好几次从陆语嘉唇畔划过的时候，她就想亲近感受一下。只是……她没经验，她也不知道陆语嘉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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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……好像有点看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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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她还没和陆语嘉坦白，就这样亲了的话，她们之间到底算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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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语嘉见她眉宇间似有心事，又像是顾虑重重，以为她不乐意，只不过怕伤了彼此颜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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