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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言别哭，妈妈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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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，奶奶她们欺负我。”秦洛姝红着眼说，一滴泪从她眼眶中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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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眠张着嘴看着她的脸，脑海中画面翻滚，三岁的在地上打滚的言言，背着小书包去上学的言言，总是板着小脸的言言，开心的言言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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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颜破碎，凌乱的记忆片段飘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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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眠，你家这孩子太不听话，闹得家里人都有意见，不如送到寄宿学校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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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眠，秦洛姝又跟奶奶顶嘴，奶奶想安排她出国留学，你没意见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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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妹，洛姝这孩子没有经商天分，你手里的股份早作打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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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秦眠和舒持一个傻一个疯，怎么生出的顶级alpha？别是哪来的野种。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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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秦洛姝是秦家人吗？明明是舒家的种，她凭什么姓秦，凭什么住在秦家！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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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顶级alpha又怎样，瞧她整天鼻孔朝天的拽样，她爸妈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？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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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烦死了，能不能让她滚啊！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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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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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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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，离婚，回到秦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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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她和舒持早就离婚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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窒息感扑面而来，仿佛有绳索勒在秦眠颈间，在天旋地转中抓着秦洛姝的手腕，痛苦道：“言言，你的伤……是他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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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奶奶伤的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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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洛姝心里的小人挑了下眉毛，看着秦眠纠结担忧的面孔，默认似地垂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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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眠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，她紧紧抱着秦洛姝，仿佛她还是小时候没长大能被她抱在怀里那样，她警惕怀疑地看着四周，仿佛她只要松开一点，会有人冲上来抢走她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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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秦洛姝下定决心，她轻轻呼吸，贴着秦眠耳边说：“妈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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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不想去找爸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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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她的手臂一松，秦眠愣怔地和秦洛姝对视，“去找……爸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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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洛姝对她弯起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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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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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洛姝推着秦眠上车，戴着眼罩的女人疲惫地靠在一边，只是嘴角不时扬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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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们走出疗养院那刻，无数电话蜂拥而至，被秦洛姝一条条挂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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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信上，舒茗质问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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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洛姝淡定回复：“带我妈出国看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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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茗：“去R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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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洛姝反问：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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