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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更让朱标感觉陌生的,是榷场里的价格。
明明是一张上好的貂皮,标注的价格却只有几百文钱?
而一个铁锅却敢要一千八百文钱,一个青花白瓷盘要六千两百文钱?
不是,孤在京城见识过的物价都是虚假的是吗?
还是说,这些来榷场的商贾都是傻子,他们不知道把货物运到江南去卖?
“运到江南去卖?”
杨少峰问道:“如果他们不在榷场里低价卖,他们其他的货物能运到江南?”
别开玩笑了。
谁敢替他们运送货物?
谁又敢把铺子租给他们?
找江南的士绅们合作倒是可以,问题是江南的士绅们在承担风险的前提下,他们又能给出多高的价格?
所以,在榷场里亏是肯定要亏的,但是正因为在榷场里亏了,他们才有机会从别的地方赚回来。
要不然的话,还真当朴得欢、朴成性还有杜舜钦他们都是傻子?
大概跟朱标解释了几句,杨少峰又带着朱标去了榷场司。
一进到榷场司,朱标便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算盘声。
杨少峰笑着说道:“他们这是在核对今天早上的出库和发票。”
朱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杨少峰又继续说道:“除了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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