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邪风扑面而来的瞬间,他本能抽出刀,狠狠砍向鹰爪。雄鹰像被精铁淬炼过,惊险躲开,却还是被削下些爪子。它也不飞走,围着屋子盘旋。
程景浩起身细看,越看越眼熟,待瞧见鹰脖子上稀疏的毛、脚上的信卷,猛地一拍手:这不是郭芙兰离开时抓的那只鹰嘛!
顿时心中忧郁愁涨被吹散,只剩满天的霞光。他忙笑着招呼鹰下来,鹰却记仇,死活不肯。
程景浩急了,怕看不到郭芙兰写给他的书信,忙取了羊毛帽子放手上,又喊人拿生肉。
老鹰见了肉,这才慢悠悠地飞下来。陈景浩快手解下绑在鹰脚上的信,展开一看,“已回到家,安好”,字迹一如继往萧洒大气仿若大家,却像一把小扫帚,扫去他心头阴霾,可看到信上粘着棕色有点的狗毛,又犯起嘀咕。
臭婆娘,这叫我安排好那狗,留着狗毛有用的意思吗?
程景浩找到苏民强,一把抢过那莫名被砸后含着泪的卷毛狗,越看越觉得郭芙兰是这个意思,索性用井水把狗反复冲洗,把狗头头尾尾擦干水份后,手起刀落将外层毛全剃光,活脱脱把卷毛狗弄成个“小秃瓢”。
这边六皇子乘车赶到程郭酒楼,刚迈进门槛,就听到一男哭得撕啦吧啦,“哥,你把我儿子的毛都剃光了,它怎么见人,眼里都没光了。”
“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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