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监牢。
不过好在今天并没有屈打成招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否则他就再是能说也是枉然。
可就算如此,自己真就能安然无恙么?沈念安看向了县衙外面的街道,眼睛里却越发迷离。
沈念安,你会在哪里呢?你别让我活着,也别让我找到你。
随着看公堂问案的结束,衙役和百姓都逐渐的散了,县衙的院子里也慢慢安静了下来。
沈春枝抱着双膝蹲在地上抽泣个不停,悲伤和愤怒难以自已。
她本以为今天必然能够砍了沈念安的头,给母亲和死去的弟弟一个交代。
可到头来却是没有实证,沈念安仍然逍遥法外。什么是实证,自己亲眼看到的都不算实证,还有什么是实证?
律法问题不是十二岁的沈春枝能想的明白的。
她只是想要报仇,可青天白日的这仇就报不了。
难道就因为他是姜家女婿?还是这个县令就是个狗官,收了姜家的钱?
“春枝不可胡说,县令大人总不能屈打成招吧?等县衙去了你家找些证据,如果真是他杀的,必然逃不过!”里正张山站在旁边尽力安慰,并没有告诉她惨淡的真相。
作为一个里正,张山自然知道今天的审案不同寻常。如果换了他人,上堂之后就是一顿板子,有几个人能顶得住?
可今天县令都被气个半死,却愣是连一板子都没有,这姜家不简单啊!就算是沈念安干的,真的能绳之以法吗?
“呜呜~”沈春枝哭的更大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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