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一步,而等他回来,京中的风浪也已经平息,也就是说,这场权利的争斗只持续了两个月。
陛下病重隐退,对三位皇子委以重任,最后的赢家似乎该是三人中的一位,谁曾想,两个月后,三人却都从这场夺嫡之争中出局了,而传闻中病重的陛下,卧居深宫静养两个月后,竟以十分康健的状态,强势上朝执政,将三位皇子贬的贬,罚的罚,把当初交给他们的权利收回得所剩无几,三人大势已去,再难成气候。
反倒是从陛下病重后,一直不争不抢的二皇子,赢得了陛下青睐,虽没有流露出属意他为储君的念头,却给他手中加了不少实权。
随着三位皇子被贬,他们各自的阵营也遭受重创,贬官降职,抄家流放……
一系列程序走下来,朝中经历了一波大清洗,朝臣皆被陛下的雷霆手段所震慑,人人自危,有好长一段时间,朝臣们都不敢过多私交,更别提分朋树党了。
京城动乱结束,众人回想起来才纷纷觉得心惊,谁又能说得清,陛下当初是真病还是假病呢?
沈南葵知道真相,却又不能直接告知,微笑着安抚道:“逸川,陛下春秋鼎盛,又有整个太医院看护,就算身体抱恙,很快也能恢复,京城的纷争,兴许持续不了多久。”
话虽这样说。
可她却清楚,尽管这场夺嫡之争只存续了两个月,但确如顾逸川担心的那般,有许多人都牵连其中。
她心中一叹,在争夺权利的道路上最无法避免的,就是流血和牺牲。
顾逸川沉沉叹了口气,“来信之人,是与我一同中榜的同科,他进了翰林院任职,与我关系一直不错,他告诉我说,在翰林学士严格约束下,一向不参与党争的翰林院,居然也有两位学士被罢黜官职,驱逐出京。”
连清要之地的翰林院都没能免灾,更别提别的部门。
沈南葵默然片刻,轻声道:“逸川,有些事是无可避免的,其实,到了此刻,我反而还有些庆幸,你如今是在永州,否则……”
否则以他扳倒景王的声势,少年状元的名望,又深得陛下看重,在各方眼中简直就是一块香饽饽,必会争相拉拢,而以陛下布下的这张网,不论他投靠了谁,都只是自毁前程,可他若是忠直不二,只做陛下的纯臣,定然也会成为他人的眼中钉、肉中刺。
只能说,他如果在京中,如今的境地绝对不会轻松。
顾逸川唇角勾了勾,勉强露出一丝笑意,“是啊,我能远离京城,又何尝不是幸事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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