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既得一千金,又做了州尊夫人。”
“张婶千万别这么说,真是折煞我了。”
顾逸川与张同知叔侄相称,论辈分,她也就叫了张夫人一声张婶。
这声张婶,直把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,张夫人心中高兴,拉着她的手引她进屋,“该的,该的,要说这真是天大缘分,自然也有上天庇佑,你我才能又相聚一处。”
“是呀,所以说才叫冥冥之中自有安排,倒当真应了咱们当初的那句话,凡事逢凶化吉了。”
“是呀是呀,来,南葵,这边坐。”
沈南葵以晚辈自居,张夫人也没有忸怩,大大方方地改了口。
说起来,这还更合了她的意呢,毕竟沈南葵如今是州尊夫人,能同她交好,自然没有坏处。
下人把茶端上来后。
张夫人笑着说:“南葵,这峨眉毛峰是我侄子拿来的,你尝尝看如何?”
茶水还未入口便清香扑鼻,小啜一口,余香不绝,沈南葵赞道:“好茶,今日来婶婶这里,我是有口福了。”
这声婶婶,直把张夫人叫得更加合不拢嘴,摆手道:“你喜欢就好,稍后我叫人装上一些,你拿回去喝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呢?”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”张夫人故作不喜,“既叫了我婶婶,长辈给的东西更得收下才是,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贵重玩意,一点茶叶而已,就别推辞了。”
沈南葵坐着欠了欠身,“那就多谢婶婶。”
“唉,说来惭愧,南葵,你生孩子这样的大事,我该去看望你的,只可惜你在月子里,我又怕贸然前来,扰了你的清净,便一直没有登门。”
沈南葵笑说:“婶婶人虽没来,但给我和孩子的礼物可向来没少,再说我今日不就来见您了吗,也是一样的。”
张夫人慈蔼一笑,热切问道:“你家丫头还小,大冷天是不宜带出门,只是可惜,我还未能抱抱她呢,不知她这些天如何了,可会笑了,闹人不?”
“婶婶这话可是巧了,小女的乳名就叫阿闹,因她时常哭闹折腾人,便有了这个名字,不过我瞧着,大多时候,她都是很乖的。”
张夫人点头,“这是自然,咱们做母亲的看孩子,都是越看越喜欢。”
沈南葵微笑说:“阿闹这孩子是早产,身子骨一直偏弱,郎中交代要养到百日方可见人,所以今日我就没带她出来。”
张夫人闻言面色一肃,“哎哟,那可得好生养着,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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