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娘亲,求你了

亲……”稚童的声音软软地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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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！”女子严肃地说，“前几日你偷跑出谷，不处罚你已是谷内姑姑师姐们看在伱年幼体弱的份上，今日你居然还想带外人进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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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亲，求求你了，她不是坏人。”稚童的声音愈加显得委屈巴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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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溪亭！你有没有想过，无忧谷为什么会有任何人禁止出入谷的规定？为什么要与人间隔绝？”女子声音愈加严厉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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稚嫩的童音不再说话，小小的人影低下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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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我们成千上万的族人血的教训！你没有经历过，所以你不知道！七百年前，我们差点被灭族！你知道无忧谷是怎么来的吗？”女子似是回忆起了往日的血腥，言语间满是肃杀之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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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……”小小人儿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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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还出谷？那你还要带外人入谷？”女子厉声斥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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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她真的不一样……娘亲！”小人儿急道，“她村子里的人都讨厌，打她，可见，她是那些人类的敌人，那岂不是，就跟我们是一边儿的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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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扯！”白光渐渐微弱，里面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清，只有决然的声音猎猎在响，“妖族退居无忧谷，永不出谷，永不与人类再有任何交集！神凰遗命，妖族无人能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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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白光消失，人影隐没在黑暗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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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通往杏林的山路上，一棵又矮又小的老树，疯狂地摇着光秃秃的枝条，摇得树干上干巴巴的纹理都扭曲了，摇得根部都要破土而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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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只小云雀落在他干枯的枝条上，歪着小脑袋看着它：老树，你在干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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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树不能言，只是树干乱扭，枝条指着山下那片杏林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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