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 斯人之心（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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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苏瓷培养成一个在权势中沉浸自如的怪物，却在棋局即将定局之时让他选择是否离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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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宁，”苏瓷的声音清冷，却字字凿入人心，“她如今才来问我想要的是什么，会不会晚了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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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看着苏瓷那双与白歆蕊何其相似的眉眼，却看不到多余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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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微微低头，“是我没能早点理解她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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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怪你。”苏瓷静静地看着她，“在她结束自己的性命之时，一切早就已成定局，这东西不过是她内心的一丝愧疚作祟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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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便将那张纸张丢进了脚炉之内，渐渐烧成了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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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见此，微微蹙了蹙眉，刻意叹了口气道：“我为了拿这东西，还伤了腰，却连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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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瓷看着阿宁，知她故意这般说，即便他不告诉她，她怕是也会自己折腾着去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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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玺之上有五方神兽，上为应龙居中，下为定山宝印，青鸟在四方一侧之上。不过，大渊王玺之上的青鸟却不是三尾，而是五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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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不由想起了当年遗失的王玺，苏瓷知她猜到了什么，却道：“若当年真的王玺在姑苏，白家又何至于有后来的下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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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瓷这话没错，若是白家替敦帝找到了王玺，最后又怎么会落得满门抄斩的结局。更何况，这青鸟的尾数也对不上，敦帝如今谨慎之人，不会在这种事上出错，更何况文史之上对王玺也有记载，应当图样上不会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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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事便到此为止吧。”苏瓷缓声道：“即便是她现在死而复生站在我面前，一切也都不会改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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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蝉鸣泣，天光不暖心意。阿宁终于看清，苏瓷走到今日早被重塑了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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