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各有所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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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书意敛了敛眉目，还是开口问道：“桑姑娘，你对于东宫有什么想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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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知她想问什么，文氏之女虽然高贵，但将来却还是在这高墙之内靠着君主的恩宠而活，她自然在意自己会不会在一开始便输人一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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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换成平日里，阿宁或许会以“大渊储君，不敢妄议”为由搪塞过去，但今日文书意敢在帝宫之内，坦言相问，必然是想要知道一个答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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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囹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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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如幕，覆照众生，背光中，女子略带清冷的眼看得文书意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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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明明与皇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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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浅浅笑了笑，却并未接此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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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书意一步上前，看着阿宁的眼睛，道：“若你所谋不在东宫，我文氏亦可助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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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书意留意桑府近日举动，知她想要的是什么，她说出了那日文太傅同样的话，庄氏能给你的，文氏亦能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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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文姑娘，文氏要的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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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正妃之位，未来皇后之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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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书意眼神坚定，却见阿宁浅笑着看着自己，她眼中柔和的光让人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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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姑娘，你真的知道你祖父乃至你的家族要的是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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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这话倒是让文书意愣在了那里，文氏至今历经两朝，门下弟子桃李满天下，朝堂之上百官之中不乏文氏子弟，这样的文氏还缺荣光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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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宁看着文书意眼中一闪而过的茫然，微微叹了口气，道：“文姑娘，并非我不选文氏，只是庄娘娘所求，我尚能勉力一二，但文氏所谋，我着实无能为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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