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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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，没有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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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鸾否认得太快，上宁回首静静地看了她一眼，神色清浅，对红鸾的话置若罔闻，道：“明日我会再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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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上宁离开，红鸾方才舒了一口气，她也不知这二人究竟怎么回事，怎么忽然就这样了？阿宁不是刚立了功，正该是奖赏的时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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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檐之下，桂香入寒骨，卷帘下，一人锦袍玉冠，兰玉之姿，他眉眼低敛，眼底不再有温润的笑，他指若玉骨，持棋落定。观棋面却是久久无语。这一局，他与自己对弈。黑白错落，棋子与棋面碰撞连连，仿似珠玉纷纷击落，击打着这满庭的寂静。今日已是第三局，却局局都是死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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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三日，上宁日日入宫，却次次都未得见那人，红鸾编到最后理由用尽，见她编得辛苦，上宁不再细问原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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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日，上宁还未踏入宫门便听闻一个消息，薛氏薛怀仁暴毙家中。薛怀仁贡献产粮秘方，众人对其的赞美还未停歇，今日传来的便是他的讣告，一时上京五城炸开了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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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此消息，上宁心下无数念头拂过，她立刻遣人去打听薛府的消息，得知的却是薛府忙着发丧，并未接见任何外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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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，秋南便亲自送来了一封信。信纸洁白如雪，纹理细腻，那不是东宫的用纸，而是苏瓷曾经习惯用的锦州宣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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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几之前，上宁微蹙着眉，看着手中的纸张，上面苍劲的笔锋是那人亲笔所书，交代着她要做的事。看完内容上宁转手便将信笺在烛火之上点了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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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盈盈烛光闪烁，她下意识拿起桌面的剪子，伸手要去剪那过长的灯芯。烛火暂熄的那一瞬，她心中亦是一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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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朝廷寻赏到皇榜昭告，他高调将薛怀仁奉为解决朝廷忧患、民生大计的高才，原来就是为了让他的尸体成为自己铲除氏族权势的阶梯。薛怀仁如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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