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8章 知性论

喜悦等一种情绪，这对儒家经典的杀伤力一点都不亚于那句‘民可使由之，不可使知之’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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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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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铁衣十分肯定地说道，“不仅仁义道德是性，法律也可以是性，这是一段时间内人类社会共同的认知，但这种认知却不是客观真理，必然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变化，长孙伯父可用前朝的法律来判本朝的案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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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铁衣这么一说，长孙丹瞬间就醒悟过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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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道德的一种，只不过具有更强的约束力，同时道德也会影响法律的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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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比如长孙丹就遇到过几次这种棘手的案子，假如一个人为报父仇而杀人，一般而言，朝廷都会轻判不会重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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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丹认真想了想，遗憾道，“可惜不能够以此法攻讦儒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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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法律也是‘性’，作为法家的人，长孙丹自然也不好在这点上攻讦儒家的道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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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铁衣无声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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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丹看到周铁衣的笑容，自己也笑了起来，“到底是我格局小了，还停留在‘性’的层次，不如你已经见了‘真知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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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铁衣反而摇头，“不，‘知’和‘性’我并不认为两者是完全背离的，矛盾的，反而我认为正是由于‘性’的积累，才能够促使人学到真正的‘知’，所以不因性起，不知生所为何！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们需要引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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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个引导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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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孙丹眼前一亮，之前与周铁衣交谈，他只见识了周铁衣在官场中的手段，而今日才见识周铁衣的道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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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以墨石案为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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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都知道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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