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.第193章 亢反严禁,当杀不赦

能任由姚忠借用他的名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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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一个大兴县，又是扯出来一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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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突然叹了一口气：“说起来，朕在武清伯身上，难得有力不从心的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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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历元年前后，因为孙一正的事，朕第一次敲打他；万历四年，他克扣边军的毛衣，朕险些将他下狱。之后他在母后面前痛哭流涕要痛改前非，没想到如今还在给朕使绊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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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是为什么他常说，心眼坏些，也未必没有用武之地，但若是人蠢，就是真的一无是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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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愚蠢的外祖父，在万历四年之后，就已经被剥了所有实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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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外戚的身份，是怎么也剥不下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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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能在某些时候蹦出来让人不爽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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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对外祖父的抱怨，张宏跟蒋克谦都没有插话的余地，只默默跟在皇帝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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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宏见皇帝面带愁绪地踱步在前，忍不住轻声劝道：“万岁爷，回屋歇着吧，夜里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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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置若罔闻：“怀柔伯施光祖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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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柔伯是英宗夺门后，在天顺元年封的伯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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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爵的功绩……嗯，没有功绩，英宗给的理由是“辽东镇守，颇著劳绩”，也就是所谓的没有功劳，但有苦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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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体原因，后人也不易深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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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脉长期以来脑子都不大灵光，也没有什么重任在身——这才是勋贵的常态，只有顾寰、朱希忠那种出挑的勋贵，才会什么锦衣卫、京营都不要钱一样往头上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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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柔伯这种，也就只能帮皇帝祭祀跑跑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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