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.第189章 迁莺出谷,重整旗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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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9章 迁莺出谷，重整旗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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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历七年，十月十一，下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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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华殿，暖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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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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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施尧臣、林燫其实都不差，这一去，实在可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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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阁中烧着炭火，张居正素服角带，坐在矮墩上遗憾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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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今日是入宫请辞的——虽然只致仕三个月，但给流程一点不能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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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临行前谈论正事，给同事兼弟子交代一二，都是应有之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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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闻言，翻阅奏疏的头并未抬起：“纵有抚世宰物之才，不能为新政所用，也只能引以为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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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一本奏疏划了个圈，放到一边，又拿起一本：“再者说，此番逼着他们表明立场，不就是欺他们还要脸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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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像那些不要脸的，还在朝中藏得好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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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辨敌我，从来都是最艰难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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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郊这番动静，看似轻而易举，实则已经放任酝酿数月，才能一击奏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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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如此，也只能分辨些跳得厉害藏不住的，要脸不愿意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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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某些抱着卧薪尝胆心思的朝臣就只能往后硬来，没得取巧了——在做事的时候，总会慢慢暴露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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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居正伸手放在炭火上方取暖，提醒道：“此次去位朝臣一百九十余，已然伤筋动骨，不能再扩大事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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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百九十京官是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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