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死了女儿,心情烦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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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许呵斥,也不以为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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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天府丞陈与郊咬着牙,近乎告饶的语气一般:“老师,自从度田的消息暗地里传出后,便倭患日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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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年以来,淮、黄交溢,高邮决堤,田禾尽没,立有流民诈称师尚诏复生,聚饥民七百余,掠杀衙署,抢夺府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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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赖老师巡抚应天,镇压一时,才得片刻喘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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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老师数月前刚一离任,学生便骤感泰山压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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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倭患嚣狂,流民猖獗,南京六部暗中施压于我等,同僚疏离,家眷惊惶,未有一日安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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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月甚至龙江造船厂也未得幸免,连起三场大火,靖海伯朱时泰险些罹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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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形势激烈至此,几如累卵摇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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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,如今连内阁首辅都要退避,我等微末之身,有若无根浮萍一般,又如何能够不受大局左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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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与郊肺腑之言,情真意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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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苏州知府刘虞夔的神色,稍微冷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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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既然来了,自然也是有所动摇:“即便我等能学到老师万一之坚韧,恐怕也人微言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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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虞夔顿了顿,斟酌着言语:“老师,您太仓的族人,本月便寻上门数次了,希望我这个府君,能够在度田事上照拂一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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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锡爵闻言,霍然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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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虞夔当即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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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锡爵气极反笑:“我父不过区区监生,经营中产之家。我当年求学的潘师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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