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堂官子弟怎么也是荫身进的国子监,国子监考前往往都是三令五申这些注意事项,又不是云南那种偏远省学,怎么会犯这种错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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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皱眉看向皇帝指的地方,赫然是一句论语原文“人虽欲自绝,其何伤于日月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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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没有避大明朝的讳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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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忌讳未免也犯得太生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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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家屏眉头微锁,抱着试卷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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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将王家屏的反应看在眼里,神色不免有些感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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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家屏只觉这考生粗陋,朱翊钧却在赞叹,张敬修这小子实在太懂事了,竟然故意犯讳——这份试卷当然是张敬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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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修的水准,够登第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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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心而论,还差点火候,半步进士大圆满巅峰吧,多得看临场发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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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这一卷的作答而言,即便不是犯了讳,朱翊钧也是要将其黜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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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修显然也知道自己水准尚在两可之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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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皇帝放低标准让他高中了,必然也不能服众,外边八成也会疑心他的策论题目是不是叫《我的首辅父亲》,甚至于怀疑皇帝徇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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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若是被皇帝黜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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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敬修了解自己,显然也了解自家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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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上,张敬修登第后,张居正犹然有些不满意,埋怨张四维“蒲州吾所引用,何吝于一甲,不以畀吾子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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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父亲心中,张敬修显然是有一甲水准的——这是张瀚的笔记记载,比王世贞的小作文靠谱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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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朱翊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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