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脑袋,我们理解你,一边玩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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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举必由学校,没有学籍的学子,是没资格参加考试的,无论是乡试还是会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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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谓学子,都是有官学学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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准备会试的举子,要么回省内的州学继续进修,要么就留在国子监修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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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国子监最正统的出身,称为举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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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与之相对的,国子监还有荫监、恩监二种,多是官老爷的子侄,或者以功赏赐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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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同为区区一个监生出身,但由于生源不同,二者的立场、观念、主张,都有着天壤之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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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兴周是吕调阳的儿子,见其说话,一众举监立刻为其划好了成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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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分不好,甚至懒得与他辩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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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自觉好好摆事实叫道理的吕兴周,莫名其妙被无端被折辱,当即怒不可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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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口中也不择言语了起来:“我父为天下兴亡殚精竭虑,为家国陛下鞠躬尽瘁,你们这些蛀虫衰仔,于国寸功未建,享着国朝的恩惠,也敢攻讦我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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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国朝柱石,功勋卓著,恩情你们还都还不完,竟然还想平白褫夺我等考试的资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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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公道又何在!?我有罪耶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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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荫监不同,举监是领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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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每年例发的布匹、丝绸、衣服、帽子和靴子等,还会发放子女的衣服两套,米两石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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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才有吕兴周故意戳这痛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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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出口,一众举监勃然变色,怒气上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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