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,也不曾驱逐,很是配合地登记造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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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挨个找到家中田契的原卖家,允许用当年售价一半的价格赎回田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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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是值得被裱起来的好人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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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没想到的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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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突然又有谣言出来说,只要到董家去闹,就能拿钱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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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每日都有成百上千的百姓到董家去纠缠,要求还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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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甚至是没有一点瓜葛的人都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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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说董家被占了几百亩良田,那个说被范家的少爷看了一眼,轻薄猥亵,要分一半家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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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稀里糊涂卷起一场民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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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两家有些官面身份,又加剧这场纷乱,已然开始喊着官府不可信,自行翻墙撞门的举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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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董家的家主董份,是嘉靖二十年的庶吉士,官至礼部尚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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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这都是嘉靖朝的事了,似乎没什么大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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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题在于,董份是申时行与王锡爵的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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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范家的关系更是直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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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范家不是别的范家,就是嘉靖朝的状元,本朝平步青云的户部侍郎,仓场总督范应期的范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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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说,湖州府这场民变,隐晦地直指了当朝大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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巡抚汪道昆竟处置不能,一个劲往中枢上奏,问如何是好云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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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本该早早平息的事,一直闹到现在还未消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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