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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儿子,缓缓摇了摇头,语重心长道:“我此次以佥都御史巡度田事复起,早就身在局中,还说什么波及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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财产公示,重点是财么?当然不是,重点在于后者,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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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看什么金银珠宝、布帛珍奇,听起来价值连城,富可敌国,都不过是浮财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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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的根基是什么?是田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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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下之兴在于田亩,天下之乱也在于田亩。所谓公示,重头戏就是要落到田亩的确权上——浮财尚且能藏在地窖里,神不知鬼不觉,田亩却是怎么都跑不了,总有查到头上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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度田与确权,本就是一体两面,沈鲤这个佥都御史巡度田事,怎么可能置身事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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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面色阴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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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欲言又止:“大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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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鲤摆了摆手,打断了他:“会试在即,你的心思应当多放在课业上才是,这次再考不上,下一科便再要添一门数算作为门槛,平添波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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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是生硬地将话题转移,他见儿子还要再说,沈鲤干脆拿起车厢中的报纸,将头转了过去:“好了,这事至少要议到正月,还未有定论的事,急什么?且到了京城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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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便靠着车厢壁,背对沈茧,装模作样翻看起新报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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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之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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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的沈茧也没了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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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鲤这才放松下来,转而看向手中的报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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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沈鲤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状态被司马祉打破之后,各社的报纸,他可谓是期期不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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