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.第199章 各抒意见,清洌可鉴

制止了后者：“无碍，让他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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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延谏见皇帝允准，本来还有些惶恐的心情，也稍有缓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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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如坊间传言，不论别的事，皇帝在让人说话这事上，还是无可挑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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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他的胆子不由再度大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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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延谏立刻接过话：“陛下，论度田，可有侵占更甚于皇庄者乎？论清户，可有匿籍更甚于外戚勋贵者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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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我等的动机初心如何复杂诡谲，这是能改变的事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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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事归一事，哪怕我等是十恶不赦之人，难道我等指出的弊政就不复存在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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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国子监前年开设的逻辑学所传授辨明是非之方式，老师们也说这是陛下希望我们所学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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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难道要罔顾自己当初说过的话，要将我等的道德动机与我等指出的弊端混为一谈，从而一损俱损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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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言既出，几名学生纷纷点头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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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的徐阶闻言，面色颇为古怪，这些学生还真是学以致用，也不知道皇帝现在作何感想——孔子说，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。不同的句读，总能找到对应理由，不就是害怕这种情况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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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赵南斗也顺势接上话：“陛下，我等妄议大政，甘愿认罪伏法，听从法司发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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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一事归一事，皇庄外戚之弊不除，度田清户，又岂能让人心甘情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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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姿态当真是无可挑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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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少朝官暗自认可，心中赞一声可圈可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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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延谏再度抢回话头：“陛下，学生听闻陛下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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