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4.第198章 带雪煎茶,和冰酿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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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象晋被两人一齐逼视，下意识打了个寒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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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嗫嚅半晌，才小声回道：“陛下文治武功，非桀纣能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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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生只是见闻皇庄与外戚之不公，愤于陛下处事不公、我父袖手旁观，这才就事论事，谏言陛下一视同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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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象晋声音越来越低，说完后，干脆将头埋进了胸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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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面无表情地打量了王象晋半晌，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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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庄，也就是皇帝的私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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具有官产与民产的双重属性——这是基于皇帝为天下主，具有公、私双重性，这一根本的立足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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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在民间自发形成的思潮下，这个立足点，更准确来说，皇帝的私人属性，正在接受拷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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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，思想界正在对其进行反思，意图修正乃至进一步地完善——公天下，还是家天下，这是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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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之而来的，就是私产属性最为浓厚的皇庄，自成化前后，接受了最为严厉的拷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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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著名的一句话，便是大学士商辂曾劝宪宗的话，天子以天下为家，安用皇庄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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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是老生常谈的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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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，选在了这个度田的关口借题发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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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怎么个借题发挥法，朱翊钧才更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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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中沉默了好半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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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才看着王象晋与赵南斗，认真问道：“好一个就事论事，好一个一视同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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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朕倒是有一事不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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