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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话语,却让两人压力陡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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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焞低着头,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,深吸一口气,缓解心中的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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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早已在心中预演无数遍一般,再度下拜,沉声开口:“陛下,草场之弊甚矣,太仆寺责无旁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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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然则如今当务之急,乃是清丈草场,退耕还草,还请陛下开恩,容臣戴罪视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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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坚定而真诚,丝毫没有推脱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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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翊钧摇了摇头:“你在苑马寺、太仆寺沉浮多年,如今却说半点不知情,要么是推脱,要么是无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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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再是开恩,也至多允你告老还乡。”他摆了摆手:“说点别的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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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焞闻言,心中一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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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恩才能致仕,那么不开恩该当如何,皇帝的话里话外,已经不言自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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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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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他也是有苦说不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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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在苑马寺的时候,没有根基,寺事根本不是他说了算,常常为太仆寺所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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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后来跟着同流合污,用驿站做了点生意,带寺里上下赚钱了点,给上面交了投名状,才有所改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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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升任太仆寺,又因为心气已消,对业务失了兴趣,便放权给了苑马寺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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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出了事,他两眼一抹黑就罢了,还要被皇帝追责,心中当真郁愤难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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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焞心中苦郁,正要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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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户部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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