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意外契合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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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师说的放下,是停止一切与观想有关的行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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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惊秋想了想,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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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炎沉吟片刻,委婉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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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方便告诉我,为何对观想法如此执着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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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道修行中,心灵修行固然重要,但也只是其中一环,根本还在于我们的肉身,身体才是渡世宝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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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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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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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炎罕见陷入了迷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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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季惊秋的语气格外真诚,他都要怀疑这小子在拿他老头子开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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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【孽毒症】的患者,最近意外发现,观想法的修行可以消解发病时的痛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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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炎眉头不住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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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孽毒症的患者?!”他一把抓住季惊秋的手臂,难以置信地问道,“那你是怎么撑到现在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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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0年前的基因编辑热潮,他自然知道,很清楚“孽毒症”三个字代表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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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是我不想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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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惊秋笑着,语气轻飘地就像开了个玩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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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借此机会倾诉苦难,述说这些年的艰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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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苦难,自己品尝就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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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炎沉默了一会,认真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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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者的脸上没有苦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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