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第1章 自古高才受天磨,能过关者攒道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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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旦先天携带，从出生起，就要面临每日“牙疼”折磨的绝症，且无法通过药物压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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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乐死，是联邦能给予的最人道的安抚。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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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顶白炽的灯光熄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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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轮廓渐渐清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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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子，还好吗？”木老的声音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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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惊秋深呼吸，咧咧嘴，起身爬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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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就到这了，一个月后再来，这样不会有后遗症，明儿起我要出趟远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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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惊秋看了眼时间，从他躺上医疗床，到现在也才半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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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觉得手里的钱拿的有些不安稳，谨慎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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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结束了？先说明，钱我是不会退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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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少年担忧他退钱的语气，让木老面皮抽动，没好气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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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收回你的担忧，你绝对物超所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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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起来不像是赞美，不过收到情绪附加费的季惊秋不准备计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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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季惊秋准备离去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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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的建议从身后突兀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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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满十六岁了吧？练武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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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惊秋脚步停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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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的木老脱下了白大褂，淡淡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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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孽毒症一般不会撑过三岁，可你居然撑到了十六，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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