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从外衣里脱出来,露出沁着血的绷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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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时安顿了一下,“处理的这么随便,还能独自在城里待几天全身而退,也是不容易。”
岂止是不容易,是有苦难说。
她想在城里转那么久吗?晚上在车里过夜多吓人,还不是没找到路。
江时安熟练地从药箱取出需要用的东西,看不过去宋今禾撕扯粘黏的纱布的粗暴手法,示意她停手让自己来。
“反复撕裂导致伤势恶化,要不是天赋者的体质,这会伤口里的组织已经坏死,清创剔除才有好的可能,再严重下去就得截肢。”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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