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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晚上我是不是亲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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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过他脸上凝滞的表情,姚昭将之归结为厌恶,心里开心了几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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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堵得难受,萧湘放下水杯,玻璃相碰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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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你别这么幼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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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昭靠近他,捏住他的下巴,得意勾唇:“我就这么幼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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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叹口气,以为她又要做那种荒唐事,认命闭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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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意料里的吻没落到唇上,萧湘眼皮微动,能感受到她的呼吸,却没有动作,过了好一会儿,才克制不住,睁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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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昭有一双很干净纯净的眼睛,圆溜溜的,当她看着你的时候,什么情绪都无法隐藏,讨厌,悲伤,还有欣喜,就像小狗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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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这双眼睛里盛满了好奇,盯着他,像盯着新的弹力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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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,你这么快就能接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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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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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自尊心,我是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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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想听这种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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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不接受又能怎么样?我要钱,你给我钱,我什么都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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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愿意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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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能问这种话?是要确定什么?他说愿意,就能心安理得羞辱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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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,凭什么你要心安理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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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钱了不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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