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孩子。”二姑把包扔到院子里的小圆桌上,“我这不是不放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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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放心。”陈海聪把万林生拐杖放到后排,“缺根汗毛我就直接拉我们家养着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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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姑笑着从包里掏出把小扇子给陈海聪扇:“我怕你一个人太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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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累,林子我俩谁跟谁。”陈海聪坐到驾驶室,“二姑您快进去吧,我们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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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聪刚想开出去,从单元门里出来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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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?”陈海聪隔着车窗点点,“这不那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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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林生转头看了一眼又转回来,说话有气无力里透着着急:“快开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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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哥!”祁扬喊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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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聪手指点点方向盘,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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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扬后边跟着一脸冷酷的萌萌,站到副驾旁:“这么巧,哥,你们干吗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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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海聪看着连笑都懒得笑的万林生,只好从他这边把副驾那边的车窗按下来:“出去一趟,你们也出去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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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寒暄完,万林生才象征性地摆了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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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拐八拐地开到小区门口后,他们又碰见了抄小路过来的祁扬和萌萌。经过道闸后,陈海聪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上了路边的一辆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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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小孩……”拐过了两个路口,祁扬他们坐的车还跟在他们后面,陈海聪瞥了眼万林生,“那是他女朋友?他不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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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,不认识,不关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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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林生胳膊抱在一起,靠着座椅闭上了眼,眼前掠过的全是梦里和现实中混在一起的各种片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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