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电视柜旁的收纳箱,“你的玩具们都想你了,要不要跟他们玩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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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头眼睛一下就亮起来,翘起来的嘴推着脸蛋把眼睛挤成了月牙:“好呀!我也想它们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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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东桥抓了一小把杂粮混在大米里,洗好后按下电饭煲的开关,接着给万林生的水杯加上点儿温水,又洗了樱桃和草莓摆到果盘里,把小叉子叉到一个草莓上,端着盘子放到万林生面前的茶几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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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退回到八丈远的餐椅,坐那儿目不转睛地看着玩积木的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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积木颜色柔和,有各种形状,石头全凭自己想象力,搭成自己喜欢的造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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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晚风糅着城市的烟火气从纱窗里穿进来,拂过几个人的发梢衣角,又卷着这间房子里凡人的心思从另一扇纱窗缓缓飘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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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月前,寒冷的冬季夜晚,门窗紧闭,拢住暖气散出来的温暖和厨房蒸腾出的食物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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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头在同样的位置,守着周围一堆玩具,玩得不亦乐乎。不远处商场前的空地上,便携音响响着俗气又热闹的歌曲,“火红的太阳照耀壮阔草原,灵动的蝴蝶翩翩飞舞其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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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东桥搂着万林生窝在沙发里,平静安宁的一方天地让张东桥困意一阵阵上涌,手指却还无意识地在万林生头发间穿来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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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朋友手不够稳,摞了几层的积木被袖口蹭了一下,哗啦一声,七零八落散在地上,伴着曹姐拧钥匙的开门声,让两个人瞬间回过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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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天,张东桥和曹姐一直没碰过面,今天第一次见。两个人聊了几句,到厨房一起忙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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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姐走了之后,张东桥虚扶着万林生去洗手,等他坐稳后,又去哄石头,让他吃完饭再继续他的沉浸式过家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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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程序都流畅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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