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月 第104节

，他发现李天泽在姐姐的船上偷运大麻，两人因此大吵了一架，牵扯了一些前尘往事，但多年的心结，也因这次争吵慢慢就解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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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停止了戳他腹肌的动作，转而环住他的窄腰，仰着脸问：“什么样的前尘往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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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舒淮沉默了片刻，终是鼓起了勇气说：“五岁那年，我差点坠楼，是姐姐拉住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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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其实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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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她亲手推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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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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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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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的话一时哽在喉咙，难以说出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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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以为孟舒淮对孟舒澜的包容和忍让真的是因为救命之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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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这样的恩情背后竟是这般残酷的真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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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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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，所以你的噩梦，也是来源于此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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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，也许只有她知道孟舒淮时常会做噩梦，但她却不了解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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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她问，孟舒淮便也轻声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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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在这时候才反应过来，原来他之前所说的“漫漫长夜”竟是这样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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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舒淮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一定很复杂，便又宽她心说：“这虽然是我噩梦的来源，却也是姐姐痛苦的根源，无论我有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，我的存在，对她来说就是一种伤害。我其实，并不想给任何人带去伤害，却又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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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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