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月 第104节

孟舒淮的存在感太强，他身上浅淡的香气也随他手中的扇子一阵一阵扑到她身上，悄然侵占了她的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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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地侧过身面朝他，轻声问：“你刚才说你先爱我，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动的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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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这个问题很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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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舒淮朝她坐近了一点，回忆道：“非要说的话......是第一次见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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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一次见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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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觉得疑惑，“不就是在乔依的店里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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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问：“你动的什么心？色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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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舒淮听她这话轻笑了一声，牵起她的手说：“我第一次见你，是在你们剧院的后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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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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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毫无印象，“后台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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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舒淮望着床上模糊的人影，说：“那晚你一个人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跳舞，边跳边哭，我那时候的第一想法是，怎么会有姑娘连哭都这么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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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时候不懂，以为只是极为偶然的一瞥，因而对你生了怜惜之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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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想到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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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地俯身，准确亲吻江泠月唇角，“没想到那就是心动的感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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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因他的话而愣怔，她猛然想起那个夜晚，那个站在高处抽烟，安静俯视她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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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一会儿，她才愣愣地说：“竟然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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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，她总在某些看向他腕表的时刻觉得无比熟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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