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中月 第98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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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这一次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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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会是怎样的结果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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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仍感觉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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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不计较得失，不在乎结果，完全沉浸在这段感情里不问其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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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她还没有完全从以前的痛苦中抽离，她没有办法在此刻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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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孟舒淮手中抽回手，在一瞬间感觉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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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，孟舒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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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我当下只能对我自己的人生负责，我觉得，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经营一段感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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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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拒绝孟舒淮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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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深爱过，每一个字都显得艰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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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却说：“没关系，泠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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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轻将她鬓发绕到耳后，很温柔地对她说：“你不必对我感觉抱歉，也不必一定要对我有所回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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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做你自己，永远开心，永远漂亮，永远无忧无虑，你可以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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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能不能......让我爱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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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我留在你身边，以朋友，以兄长，以任何你愿意给我的身份，都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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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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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泠月没有想到孟舒淮会说这样的话，要说完全不为所动，那一定是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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