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镜,比起一个月之前,气色显然好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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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脸上的表情,却说不出的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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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包已经先行几天回到姑苏,也不知跟章太炎提了那个事情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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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国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,肢体显得有些不协调,来到章太炎面前拜见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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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学生拜见恩师,此去西洋一个月有余,不知恩师身体是否无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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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太炎的嘴唇翕动了一下,似乎想要说什么,又似乎说不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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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章念月可不管那么多,一个健步上前,揽住老章的肩膀笑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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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头子,我可想死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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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谓是一物降一物,章太炎维持的严肃姿态,一瞬间荡然无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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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何体统!成何体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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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嘴里这样喊着,可还是有些怜爱地拍了拍女儿的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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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将目光投向包国维,章太炎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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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了就好,且跟我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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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到章氏国学会,里头的学生们立即沸腾起来,纷纷围在包国维身边,询问着欧洲的见闻,以及他获得龚古尔奖的感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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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师弟朱季海与包国维的感情素来很好,特地上来拜见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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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弟朱学浩拜见师兄,师兄在西洋为我国人扬名著书,乃学浩之楷模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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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季海时年十五岁,却像是一个小大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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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这“装腔作势”的样子,包国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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