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半点好处的事情,却就是因为碍于情面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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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却是让自己如坐针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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悔不当初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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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赵贞吉心中无比懊恼之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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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绍庭却是淡淡一笑,双手摊开:“赵部堂,我虽然年轻,在年长者们看来或许便是多了些年轻气盛。但晚辈又如何不知,得饶人处且饶人,全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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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这话,严绍庭目光含笑的看向了赵贞吉,在对方满脸疑惑不知其究竟何意的时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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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绍庭又笑眯眯的说道:“就说昔日赵部堂与我严家,那也是多有隔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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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严绍庭提到这事,赵贞吉顿时心中一紧,已然不知他为何会在此时提及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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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绍庭却是浑然不管,继续说:“部堂应是嘉靖十四年高中乙未科进士。后因嘉靖二十九年庚戌之变,俺达南下掠夺,直逼京师。陛下召见百官廷议,而群臣无有敢言者,独部堂高呼与敌和约乃春秋之耻,约而敌入再有严苛,国朝无能。便是因为部堂这番话,皇上分外赏识,擢升为左春芳左谕德兼河南监察御史。乃后,便于我家祖父生嫌多年,部堂当知晓其中缘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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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提究竟是当年发生了怎样的嫌隙,只是说完话,目光平静的注视着赵贞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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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贞吉见严绍庭提及当年事,却是一阵摇头叹息,唏嘘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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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拱拱手,面露羞愧:“那时候正逢庚戌之变,我受陛下赏识擢升,便多有盛气。见首辅于值房,却受不见,心中恼火,适逢赵文华入内,他亦是劝我国事缓议,我却怒言‘权门之犬安知国事’,因而得罪赵文华,触怒首辅,方才受了彼时督战之累,杖责迁至广西庆远荔波典史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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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过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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